沐川

一个热衷于写沙雕的无聊人。
人生如此无趣,不如早点去死。

梦里不知身是客(abo脑洞扩写)

     被旭凤突然从背后抱住并咬住他脖颈的腺体时,润玉是懵的,结果一时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旭凤带到了他在人间购置的宅子里,直到被旭凤推倒在凉亭的石桌上并有些粗鲁地吻上来时润玉脑子都还有点转不过来。
    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俩刚刚不是才各自集结了大军准备在忘川河畔打个你死我亡吗?他揍旭凤还没揍过瘾呢,怎么突然间变成旭凤要跟他灵修了?这事态发展怎么跟他预计的跑偏了十万八千里?
     他算了一千种结局,没有一种是这样的。
     难道这是在做梦?
     是了,一定是他在做梦。不然旭凤这个乾阳怎么会在扯他衣服,他一向只喜欢锦觅的,而他俩,不仅都是乾阳,也早已反目。
    所以现在是梦。
    这是润玉的秘密,连邝露跟魇兽都不知道。
    他一个乾阳,竟然喜欢同为乾阳的弟弟。白日里示于人前的都是他对锦觅的一往情深,但锦觅说的没错,他拿爱她来欺骗全世界包括他自己,唯有夜深人静独自入梦时他才敢直面自己的心。
    他时常梦到旭凤。
    但是梦到旭凤要跟他灵修还是第一回。
    难道他竟渴望旭凤渴望到如斯境地,竟要通过梦来发泄了?
    润玉羞赧地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痛恨自己的不争气。
    可气梦里的旭凤一边脱他的衣服一边还要挖苦他,“我亲了兄长半天都不见兄长有个反应,哑巴都还会喘两口气呢,兄长竟连个哑巴都不如。”
    说归说,旭凤对情势进展的顺利还是感到挺惊讶的,虽然兄长表现得像条死鱼,但兄长居然没反抗没挣扎,甚至是放任了他对他的“欺侮”。
    难道是他在做梦?
    也对哦,不然他是疯了才会在战场上抛下数千万将士,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急色鬼一样把他同为乾阳的兄长拖来这,幕天席地的就想上他的兄长。
    而且兄长居然也陪他疯,没有一剑把他捅个对穿,那现在一定是他在做梦。
    旭凤有个秘密,世人皆道他深爱锦觅,为她罔顾人伦,强夺兄妻,没人知道他内心更罔顾人伦、更大逆不道的是他与兄长抢锦觅仅仅是因为嫉恨,他嫉妒锦觅能得到兄长的爱,他恨兄长不爱他。
    从他懂得情爱伊始,他就只爱兄长。即使兄长与他都分化为乾阳,也不能动摇他的心,偶然有数次闻到兄长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乾阳气息,反倒让他起了绮念,每次都要他十分克制才能维持兄友弟恭的表象,而不至于当场就绑了他哥丢到床上去。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触感这般真实的梦他还是第一次做。
    两人都以为是在做梦,无所顾忌,反而敞开了心扉把平日里藏着掖着的心思都抖落了一地给对方看,痛痛快快地来了一场灵肉交欢。
    唯二的憾事就是润玉嫌弃梦里的旭凤老喜欢咬他的腺体让他很不爽,每每觉得他在挑衅想把他掀下床去,但是旭凤又伺候得他很舒服,食髓知味他又不舍得让他出来,只好恨恨地咬回去几口;而旭凤嫌弃梦里的润玉不如以往主动,叫得不够婉转动人,不仅不会说些旖旎的情话还总冷不丁地拿话刺他,不过这只会让他更想把他欺负到几天都下不来床。
    二人第二天起来发现不是梦之后面面相觑、无语自己无脑发情的尴尬就不提了,说回当日神魔大战,两方将士热火朝天打了半天突然才发现己方君主不知所踪,只好各自撂下狠话慌慌张张地退兵了,差点没被其他三界笑死。
    俗话说的好,床头打架床尾和,一夜夫妻百日恩。二人经此一役,一炮泯恩仇,从此结为秦晋之好,佳话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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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想开车,但是我不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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